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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底是買家腦子有洞？還是賣家瘋了？三分鐘搞懂天價藝術品與前沿趨勢

藝術品「膠帶香蕉」超過1.8億元的成交價給人種當代藝術與蕭條經濟天差地別的感受，事實真是如此嗎？天價背後意味著什麼？當川普在就職典禮上以The golden age of American begins right now 贏得臺下一片掌聲時，UBS首席經濟學家保羅·多諾萬（Paul Donovan）早在半年便點出了藝術市場面臨的困局：We are in the age of uncertainty!以美國為首的保護主義將為世界帶來更多不確定性，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緊跟時事脈動，在此總結各大藝術平台重要觀點，掌握前沿趨勢，只需三分鐘，let’s go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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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 喜憂參半的世界局勢

全球60多場選舉已在2024結束，政治經濟將趨於穩定，許多人對2025保持樂觀，蘇富比執行副總裁海倫娜·紐曼（Helena Newman）表示拍賣行、畫廊皆戮力尋找新一代藍籌藝術家（blue-chip artist），以擁有品質、價格合理的藝術家延續消費力。同時，南亞藝術、超現實主義、現代英國藝術也被看好、女性藝術家諸如Vilhelm Hammershøi,August Strindberg, Léon Spilliaert等同樣備受關注。消費力部分，隨著中國經濟放緩，中東客戶將持續在高端市場突出，將成為今年藝術最大消費力。報喜完畢，綜觀全局，有些部分卻無法太過樂觀，首先是美國的關稅保護主義必然影響藝術交易的流暢度，歐洲部分，受以色列與哈瑪斯戰爭影響，意識形態分裂在文化圈餘波蕩漾，德國博物館近期因參展藝術家/策展人存有反以色列立場而被迫取消，說明了政治對文化包容度的強烈衝擊。

二、時局陰晴不定，畫廊靈活求生

有人說，今天將是畫廊挑戰的一年，受經濟影響，許多畫廊被歇業，比如香港，有人離開、也有人選擇轉型、以小巧靈活的策略險中求生。小畫廊、項目低於150萬的藝術活動成為當前主流，面對各國複雜多變的稅務政策，跨國式的合作已在歐洲藝術圈成型，而亞洲也在迅速同步。

三、線上交易與加密貨幣

年輕化與全球化的潮流下，線上平台已與實體購買分庭抗禮，取而代之，不無可能，這將帶來新一輪藝術交易的競爭，畫廊、拍賣行的逐鹿戰已從自家平台擴及到社群媒體，在自媒體上，人們討論藝術，同時也討論商品，一切的信息，被大量「for fun」的社交互動所圍繞。不僅是銷售線上化，當孫宇晨購得天價「香蕉」時，宣示了加密貨幣（Cryptocurrency）已不是種試水性探索，其穩定性正在被認同，當代藝術正式進入全新紀元。

藝術市場的運作本質

很多人總對當代藝術抱有疑惑？一根香蕉、一組恐龍骨頭，居然可以賣出上億？到底是買家腦子有洞？還是賣家瘋了？解答這個問題，我們不妨先拆下「理性實用」的思考濾鏡，拍賣結果只是藝術市場最後的呈現，得先理解市場體內的運作邏輯，在此做個粗略的比喻，我們把藝術家\藝術品、藝術展、藝評家、拍賣行比作球員、球場、裁判、球賽運營公司等，當梅西在世界杯踢出歷史性的射門，成為實至名歸的「世界球王」後，他的球衣以2.5億成交，這些買家在乎的還是衣服質料嗎？從這個角度出發不難理解一根香蕉可以賣上億了吧？藝術品，至始至終都是以「文化貨幣」的方式流通在社會關係中，且在全球化、網路化的大浪下，這個關係網連結了世界各地的消費者，當一件不錯作品待價而沽時，它所凝聚的社群觀注力與資本往往也是世界級的，而線上交易、加密貨幣則是讓這個趨勢走得更為極端。再次回到開篇所談的：We are in the age of uncertainty! 新年伊始，不確定能給人帶來焦慮，也能給人帶來轉機，掌握最新動態，期望大家皆能在暗流湧動的時局中自由衝浪！

參考資料
1. Conversations | The art market: Navigating a sea of instability https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NpE1OexHOj4
2. The Week in Art: The Year Ahead 2025: market predictions, the big shows and openings, Jan 10, 2025 https://podcasts.apple.com/tw/podcast/the-week-in-art/id1280469178?i=1000683389987
3. https://www.artsy.net/article/artsy-editorial-5-themes-will-define-art-market-2025
4. The Rise and Rise of the Private Art Museum (Hot Topics in the Art World)